他又将衣服完好地穿了回去,不能酿成大错,一个吻已经够了。
“真的够了吗?你刚刚可不是这么想的。”
心魔悄悄爬上詹月白的耳边。
“滚开!”
詹月白将已经熟睡过去的人扶回到床上,静静看着。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灼烧,浑身都在发热,狼尾竟然隐隐出现在身后。他深呼吸好几口气,才将横冲直撞的血脉平复下来。
他小心蹭了蹭墨流觞红肿的嘴唇,终究逃也似地离开,还顺便帮人关上门。
方煦没想到詹月白这么快就出来,蹲在墙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詹月白逮住了。
詹月白看到他便怒气冲冲:“这就是你说的帮我?让我趁人之危?你确定不是在害我?”
方煦缩了缩脖子,没敢回话。
詹月白查过方煦的背景,也是身世可怜,父母双亡,意外筑基。而后加入民间猎魔组织赚点小钱,心思活泛,好事坏事都干过不少,但也都不痛不痒,没什么伤天害理的。
贺咏思他也调查过,家世清白,被忽悠进了一个小宗门,全靠他爹资金支撑没倒。不过后来那个小宗门莫名跑路,贺咏思就变成了个还没结金丹的散修。资质其实不错,可惜被耽误了。
“罢了。”詹月白想起答应过不能伤他,“下不为例。”
“詹公子大人有大量,多谢手下留情!”方煦赶紧回应詹月白的宽容。
詹月白没再迁怒于方煦,回了自己房间。
等人走后,方煦掏出一个小绿瓶,喃喃道:“可惜,剩这么点全用了,结果就这么给浪费啦。”
那小绿瓶还是他五年前在一个人身上换来的,一直都没什么场合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