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萧书怎么整理的,假心法也会在藏书阁。”
看心法对他来说没什么用,他直接盘坐在床上,开始引气入体。因为心脉损伤和灵识根基的不健全,他运功不到半个时辰就被迫停下。灵力流过心脉,非常疼。
“这种弱的感觉,好久都没有了。”他抹去额头的汗,躺在床上,叹着气。
脑中突然闪过墨流觞那个笑,他一骨碌又坐了起来,使劲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怎么回事,又不是没见过美人,至于这么念念不忘吗?还是自己的壳子,詹月白你清醒一点,你是要杀他的!”
然而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竟有灵力在强行冲心脉,疼得他一抽一抽的。他又重新盘坐起来,去消化那丝莽撞的灵力。
“早知道当时就该动手,这天杀的诅咒。”
全能真教这几天一直乱糟糟的,詹月白也没什么想法去掺和,反正跟他没有关系。再说是全能真教破产又不是墨流觞破产,墨流觞手底可攥着好几条暗线。就是以防万一埋的生钱的种子,他们并不知道播种的是谁,自然账本也不在明面上,连萧书都不知道。毕竟,墨流觞又并不是真的靠女人起家的,亦不是沉迷美色的草包。
不过闹得越大越好,最好引起众怒,他好坐收渔翁之利。就是时不时冒出来的心绞痛让他应接不暇。厨房自然也没人,其他人又能辟谷。好在麓山生态不错,他修为低下但身手还在,打打山鸡捉捉鱼也不至于饿肚子。
萧书一直忙着,没空搭理詹月白。白芷见詹月白没跟其他人一起走,就偶尔给他送些书过来。
詹月白的日常就是,躺在槐花林的大石头上晒太阳。一手举着书册,一手枕在后脑勺,翘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然后随手撸串槐花扔嘴里。
“墨流觞要是再不出来,我怕是要死了!无聊死了!”
这天,詹月白得知墨流觞在主殿,满心欢喜做了槐花糕来找他。进门就看到一对狗男女手牵手,心里无端冒起怒火。
他甜甜喊了声“师尊”挤进两人的空间,将糕点呈给墨流觞。
墨流觞见到詹月白,想起先前他的小动作,朝他冷淡地点点头,接过盘子递给玉姬。
“换上新衣服还蛮可爱嘛,但比不上我可爱。”玉姬一口一个糕点,嘴里含糊不清。
吃着他的,还说这种话,看得詹月白牙痒痒。自己先前居然还喜欢她快言快语没有心机的样子,简直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