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if大楼的顶楼办公室，言翊才算是彻底弄清楚了这三面佛教会为什么会让宋怡在if大楼的天台打扮成红衣折纸女的模样去死了。

“厉鬼煞，这东西和鬼王比怎么样？”言翊兀自走到柜子前翻找着什么，一边问道。

陆知言拿起座机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就有秘书匆匆过来了，还带着一份披萨。

闻到香味的言翊眼睛一亮，他指了指陆知言，勾唇道：“还是你了解我！饿死我了。”

“清江大学，阴阳血祭，勃林格酒店，召唤鬼王，我这，厉鬼煞，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陆知言对着狼吞虎咽的言翊问道，一边又倒了杯温水，带着几分宠溺道：“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言翊想了想，含糊回道：“都有鬼术有关，其实我也有所猜测，在勃林格酒店里把我弄去阵眼的那个人，一眼就看穿了我身上的鬼气，他一定是个同道中人。”

“所以阿言，你修习鬼术的事情务必要隐藏好，千万不能被那些家族的人知道了。”陆知言似乎是话中有话。

言翊眉头一皱，他抬起头看向陆知言，“怎么？怀疑我？”

陆知言眸间闪过一丝无奈之色，“可能吗？”

言翊抽了张纸巾擦了擦手，他往后倚上沙发，懒懒地翘起二郎腿。

“五年前被驭灵师界除名的废物言翊，一朝修习鬼术重返江城，只为让江城办丧？这么盘的话，倒也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