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他才伸手环住了陆知言，开口道：“受什么刺激了？”

“对不起。”陆知言的声音压抑着痛楚与内疚，让言翊一颗心被牵扯着微微生疼。

“听腻了，换换口味啊？”言翊半开玩笑道。

陆知言松开言翊，伸手扣住他的两肩，正色出声：“阿言，我见到与你共生的那个老家伙了。”

言翊心下一怔，流崖？老家伙？

他忍俊不禁，“要是流崖知道你这么称呼他，可能会把你脑阔打掉。”

“他救了你我很感激，血契已解，从今往后，我会陪着你，不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之前是我错了，你要如何惩罚我我都认，以后我也不会再自以为是地去认为自己可以独自掌控一切，你能原谅我吗？”陆知言的眸子里落满了真诚，还带着几分不安。

四目相对，言翊收起了那份玩味和笑意，他沉默了半晌，伸手锤了陆知言胸膛一下。

“好了，惩罚够了，原谅你了。”

陆知言微愣，略显诧异地看向言翊，就这样轻巧地原谅他了吗？

“干嘛？不够啊？那我走？”言翊勾了勾唇，说罢就欲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