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边残垣断壁落入陆知言的眼眸，他才皱眉道：“你就住这？”

这话怎么听着不对味？

言翊斜睨了陆知言一眼，不以为然道：“陆总没来过这种破地方吧？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跟警方合作了吧？”

所以他是真的缺钱。

陆知言心里头有了计较。

“我在市中心有套公寓，没人住，你不嫌弃话…”

陆知言话还没说完就被言翊打断了。

“我嫌弃！”言翊冲着陆知言扯了扯嘴角，“陆总身为五大家族之首的陆家家主，我好心劝你一句，离我这种不三不四的人远一点，以免坏了你江城第一驭灵师的口碑。”

说着也不管陆知言就伸手去拉车门。

谁知才碰上就听见啪嗒一声，锁了。

他转回头瞪着陆知言，“什么意思？”

“刚才在护阵里，影妖捕获的其他三个元灵呢？”

陆知言的话让言翊脸色变了变。

他略一思忖，随口回道：“破血祭的时候被我不小心击散了，陆总是要找我算帐吗？”

陆知言薄唇轻抿，沉默了片刻后说道：“就算还在他们也入不了阴司投不了胎，只不过…”

他顿了顿，伸手轻抚过言翊的左侧眼尾。

言翊浑身一僵，身子往后一缩，一脸不爽道：“有话直说，别动手动脚。”

“修习鬼术终归有悖驭灵师法则，会产生怎样的后果，你想过吗？”陆知言的话语带着深沉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