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术？”他的声音很冷，又似乎是不可置信。

言翊像是被抓到了什么小辫子一样，一时间不知作何回应。

真是阴魂不散啊！

“关你屁事。”言翊敛了敛心神，没好气道。

“你知不知道鬼术驭灵的下场？”陆知言盯着言翊，话语间隐忍着怒意。

言翊却是像听到了什么特别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意却不及眼底，凉薄似水。

“知道，但这跟你有关系吗？陆总，别多管闲事行不？你知不知道你这会儿跑出来让我错失了抓到真凶的机会？抓不到人，你负责啊？”

“言翊！”陆知言语气重了几分，不过才说出口，又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鬼术驭灵，容易反噬，你的侍灵呢？”他沉声开口，询问出声。

言翊目光淡淡地看着陆知言。

“没有侍灵，凭你当年废我一身修为，灵力尽散，我还能有侍灵？简直是笑话，赶紧滚，别再一次次挑战我。”

“让我帮你。”陆知言的话让转身准备离开的言翊顿住了脚步。

“你真想帮我？”言翊饶有兴致地看着陆知言，妄图从他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

只可惜陆知言的那双眼睛，永远如同深渊，望不到底。

“我要去许家在清江大学设下的护阵看看，你能安排吗？”言翊话锋一转，问道。

要知道不管是曾经的自己还是现在的他，在五大家族眼里都是眼中钉肉中刺，贸然闯阵，只怕又得生出不少是非来。

“好。”陆知言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