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一边吃一边看话本。
天底下应该没有比她更随性的新娘子,这话本很有意思,她不知不觉就看到天黑。
有风吹过,门吱嘎轻响。
晏宁抬眼,长身玉立的红衣新郎官推门而入,又反锁得死死的。
还不忘布上结界。
谢琊心道,今天谁也别想破坏他的洞房花烛,就算是谢寒洲和谢梨梨也不行。
如果他们敢来,那就不是他的亲朋,而是他的被告了。
谢琊走到晏宁身前,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看什么呢?”
“能比我好看吗?”
祖师爷春风得意,傲娇的本性又显露出来。
晏宁扬起画本,递到谢琊眼前:“是关于你的生平,以你为原形的人物传记,这也要吃醋吗?如果我猜的不错,又是你的好外甥谢寒洲画的。”
“他好像有那个圈钱的天赋。”
“如果搁现代,他一定是粉圈的大粉头子,还能身兼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