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琊:……
谢寒洲:不说了, 别耽误我搞钱。
他已经没了爱情, 只能抱着数不清的钱哭,谁懂他的苦?
那边, 晏宁来到卧房。
不愧是天才, 谢琊的卧房也随处可见孤本, 每本书都有明显的翻阅痕迹,不是拿来摆设的。
这就很烦,比你有天赋的人他还比你努力,卷死了。
身为咸鱼的晏宁看不惯这种风气,她决定把谢琊的书都塞到床底下,让这些知识不见天日。
晏宁单手扶着床沿,一本一本往里塞,塞着塞着她不小心碰动了床上的枕头,也看清了压到枕头下的东西。
这舅甥两绝了。
有什么贵重东西他们是真的都往枕头底下放。
一点也没把她当外人。
晏宁垂眼,愣了愣,七杀门的长老都有玉印,用来盖章,通过重要决策,也可以调动弟子,彰显身份,像玉玺又像虎符。
然而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和她送给谢琊的五彩绳放在一起。
他连沐浴都要把这根不值钱的绳子摘下,怕被水浸湿,因为这是晏宁唯一亲手编给他的。
是谢琊的宝贝。
晏宁弯了弯唇角,她起身走到屏风后,谢琊的外袍就搭在圈椅上,大概是听她说了穿白衣像披麻戴孝后,他连夜换了身月白色的衣裳,绣了一肩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