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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宁点头:“给个机会,我也想体验一下有钱人的烦恼。”

谢寒洲哭笑不得,他拂开垂在颈侧的马尾,看了看身上的雪白中衣,芥子囊也不知扔到哪了,只好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说:

“先赊账。”

晏宁转而看向谢梨梨:“你信吗?”狗子灵性地摇摇头。

“你看,狗都不信。”晏宁微微蹙眉,催着谢寒洲喝完药后才道:“要是欠我的话,多给一点行不行?”

谢寒洲深深看了她一眼。

“行。”

自那日起,她想要多少他给多少,不是买自己的命,是买晏宁给他的真心,哪怕师徒之间还是尔虞我诈,你骗钱来我偷刀,但都默契地视对方为友。

是作战时可以交付后背的人。

……

谢寒洲收回思绪,酒入喉间慢慢觉出苦涩,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修无情道的人都不明白。

谢寒洲以为这种情绪很快会过去,最多不超过一个月。

可他还是低估了感情。

低估了那一句:“少年不识爱恨,一生最心动。”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句来源歌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