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把他捞起来的,却是扔掉笤帚,瞬移到他身后的二师兄。
谢琊整个人都不好了。
阎焰,你洗手了没?
不要碰我啊。
谢琊强忍着没让长睫颤动,也如愿听到晏宁的喊声:“谢寒洲!快来看看小师弟!”
整个小竹楼里,只有那修无情道的黑衣少年是个半吊子医师,承自其母,聊胜于无。
谢寒洲连着风铃一起扯了过来。
他随手搁在秋千上,去看晕倒在二师弟怀里的小孩儿,挺可怜的,脸色雪白。
不知道为什么,谢寒洲平时不喜欢这个分走师父大半宠爱,还茶里茶气的小师弟,可他真的昏迷时,少年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他竟然心疼一个外人。
或许还是因为长得像舅舅吧。
谢寒洲叹息,又开始装模作样把脉,他眉头微锁,如果说上次是没把出来,这次就是脉象没问题。
谢寒洲查不出病因,却知道脉象无虞是什么样子,他的眸光变得锐利,因为小师弟装病。
这个把柄他要狠狠拿捏。
轻咳一声后,谢寒洲同晏宁道:“师父,小师弟只是突然受了惊吓,睡一觉就好,您也知道,小孩子嘛,总能看见不干净的东西。”
阎焰抬眼:“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