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宁把自己那份也留给了他。
她没管谢寒洲在背后哼哼唧唧,说师父只宠小的。
那不然呢?
晏宁净手后回到房间,点亮灯盏,翻出先前的书卷继续温习,她完全没有实战过,又不想坐着等死,看书能让她心静。
琢磨着总能看透。
晏宁想自学一种高级的结印手法,叫‘金身诀’,当用全身灵力结出此印后,修士的身体就会笼罩上一层金光,类似佛家的金刚罩,能够短暂地免疫伤害。
这样一来,别人捶她的时候她能少受点苦,还能借着免疫伤害的时机反攻对手。
只是这个结印手法很复杂,心法也很难参透,会的人并不多。
祖师爷算一个。
可惜晏宁连见他的机会都没有,她看了两个时辰书后,想去庭院散散心,结果一推门就傻了眼。
晏宁弯腰,捡起了被扔在门口的手札,她粗略翻了一眼,竟然是各种阵法的注解加图示。
这就好比你瞌睡的时候有人送枕头,比参考答案还让人心动。
晏宁忍住激动,没有去验证真假,而是四处张望,想知道是谁来过,但没有一丝陌生的气息。
晏宁暂且压下怀疑,她来到院子里,三个徒弟也没有睡,阎焰还在扫梧桐落叶,谢寒洲在到处蹦迪,精神得很,只有小徒弟坐在秋千上,看月亮。
晏宁没忍住弯了弯唇角。
她收的徒弟很有特色,一个是社畜,一个是精神小伙,一个年纪还小,但有伤春悲秋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