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就是想听纪容辅安慰我一下而已。
纪容辅笑起来:“为什么不敢去呢?”
“因为我还没写出让他叫我爸爸的歌。”
早知道中午就不练吉他了,说不定能把送卢逸岚那首歌的旋律写出来,不过这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要是白毓把我给纪容辅那首寄回来就好了,真不知道我这几年怎么过的,竟然没攒下一首惊艳的好歌。
纪容辅那边响起脚步声,大概是换了个地方,搞不好是正在开会接的电话。
“你可以给他唱《街灯》,”他笑着开玩笑:“我不介意的。”
纪容辅看起来温润如玉,其实霸道得很,《街灯》我写了六七年,就给他唱过一次而已,现在就属于他了,不准随便给别人唱,等白毓正在填的那首歌寄回来,估计也成他的了。
“没用的,他早听过《街灯》了。”
以简柯的听歌量,叶蓁又是SV台的小天后,他不可能没听过这首歌。假面歌手是他的节目,他如果知道退赛的事,也知道哪些歌是我唱的。
但是他这些歌都听过了,仍然没有看中我。
这种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法打动一个人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纪容辅大概从来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但还是温和地开解我:“也许他和你类型不同,这种事没有对错。自然有会被你打动的人。”
“比如谁?”
“比如我。”
“你不算,”我忍不住作死:“你已经被我搞到手了。”
纪容辅笑起来,我知道晚上我又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