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什么都做不好。
他默默把东西都收拾干净,又给自己做了一碗素面,囫囵倒进胃里。
回到房间,柯伊点开手机,开始查早餐怎么做,争取每天做得好吃一点,说不定江屿就会把钱还回来。
第二天,他起的很早,又连滚带爬的爬下楼梯。
原因无他,要不是有一股信念在,柯伊连床都下不了。
江屿到一楼时,刚好看见柯伊咳嗽着从厨房出来。
脸颊沾了白白的面粉,衣服上也都是,呛得撕心裂肺。
柯伊呛好了,猛地看见江屿正看着自己,连忙说:“我做了馒头,马上就好了。”
虽然可能在江屿看来土是土了点,但那些法式英式乱七八糟的太难学了。
“衣服在门口,你换了和我出去。”
柯伊啊了一声,去门口把盒子拿了进来,在客厅就把衣服换上。
五分钟后,别墅的车库驶出一辆跑车。
柯伊坐在副驾驶上,偷偷瞥了一眼江屿。
按理说,江屿是他的雇主,应该他开车才对,但这种千万级的座驾他才没有勇气上手。
万一磕了碰了,那他下半辈子都要还债了。
那江屿要去找谁,是他的父亲吗?
柯伊的身体猛地绷紧,手指抓紧了座椅。
二十分钟后,江屿的车在一座极具现代艺术感的场馆停下。
柯伊观察四周,发现这里停着的车没有一辆下百万的。
他跟着江屿走进大门,发现灰色的墙上挂满了画,每一幅都杂乱无章,似乎是线条的堆砌,但凌乱之中又带着独特的美感。
画前站了许多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正低声交谈着他听不懂的术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