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不能把师兄一个人留下面对所有的指责,绝对不能。
反正他早就被容钰碾碎了,只要能救师兄,再污浊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容钰笑道:“希望师尊迅速一点,别磨磨蹭蹭等到沈渊被赶出玄光宗,那一切就晚了。”
柯伊的指尖刺进掌心,睫毛颤抖,吻住了容钰的唇。
这是毫无感情的一个吻,容钰低下头蓦地按住柯伊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直到怀里的人不住的推他,容钰才放开柯伊,垂下眸子漠然道:“继续,还没完。”
半个时辰后,柯伊眼尾嫣红,半跪在地上,抓着床沿不住的咳嗽。
他眼底灰败,声音嘶哑:“你满意了吧。”
容钰抬起柯伊的下巴,指腹擦过明显红肿的唇角,轻描淡写道:“一般。”
另一边的极辉殿,纷争也到了白热化。
“沈掌门,你必须要给我一个交代。”中年男人肩头盘旋着一只双头蛇,说话也像蛇吐信一般嘶嘶作响,“我的徒弟,为什么会伤成这样!”
他的二徒弟不过去看守石崖,怎么就被魔修重伤,还被石崖的石头压去了大半条命!
沈渊扶手而立,淡淡道:“我说了,是魔修掳走凝光仙尊,顺手打伤了你的徒弟,只能说你的徒弟运气太不好,恰好轮到他罢了。”
“你!”
有人说:“那凝光仙尊呢,聆讯大会在即,他到底在哪里!你们玄光宗是不是耍我们!”
“玄光宗弟子已在追查,但凝光仙尊在哪里,这得问魔修,坞主若是着急,大可和我宗弟子一起追查。”
看到沈渊像块石头一般,那位被称做坞主的男人气急败坏,直嚷嚷道:“玄光宗的其他人呢。”
怎么就一个沈渊,其他长老都死哪里去了!
“其余长老都有要务在身。”沈渊不紧不慢道,“诸位有什么问题问我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