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一句,他就走了。
从医院出来后的杨泽奎,麻木地在车内坐了好一会儿。在认为自己冷静下来后,他启动车子,准备离开。
可待车载音响自主开始播放张祝时喜欢的歌时,杨泽奎又绷不住了,一下子哭得不成样子。
往后一个礼拜,在张祝时待在重症室内的每日,杨泽奎都泡在家里喝酒。
清晨,被急促的门铃吵醒的杨泽奎迷迷糊糊起来后,抹了把脸就去开门了。
才入眼帘,门外的小助理就被杨泽奎的蓬头垢面给吓了一跳。
“哎哟杨总?!您?!”后面的话她及时刹了住,“啊呵呵,那个杨总,最近公司——”
“我不想听。”利落抛下这一句后,杨泽奎就直接关了门。
随即,被屋内杨泽奎关门动作而带起的阵风惹得吹乱刘海的小助理深吸一口气,接着按门铃:“杨总!杨总!您开开门呐!公司真的需要您啊!”
半晌,被吵得不行的杨泽奎再开门:“你够了没有!信不信我把你炒了!”
一时间,小助理害怕地闭上了嘴。
见状,杨泽奎揉了揉头发,偏过脑袋:“不好意思,我最近心情不太好。”
“没事没事。”小助理即刻摆手,“只是、只是公司真的——”
声音越来越小的小助理,时刻观察着杨泽奎的表情,在确认面前人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后,才接着说:“杨总,您可千万不能因为张……张先生最近不太良好的情况就这么放弃自己、放弃公司啊。”
杨泽奎抿了抿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于是,小助理接着说:“杨总,您想呐,张先生宁愿冒这么大的风险,也要做的事是什么?是不是为了摆出真相,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若是您继续这么颓废下去,公司的状态也跟着越来越差,那我想,如果等张先生醒来,他看到这副样子的您和公司,也是不会开心的吧?”
一鼓作气说完的小助理双手紧张地绞缠在了一起:“杨、杨总?您——有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