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炽热的目光,张祝时好像忽然看懂了什么,随即偏移开视线跳转话题道:“咳,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等等,小时,”白小飞再次叫住他,“你就不想继续问问,当时的小天手上为什么会死捏着你的照片吗?”
已起身背对着的张祝时没有回头:“不用了。反正小飞哥,我希望这件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对我对你而言是难以释怀还是已经宽心了都罢,我只希望你不要因此做出什么会让小天难过的事就好。”
说完,他就径直出了房门,行云流水的没再停顿。
想了想,还是再去了趟酒店那边的张祝时一开门进去,就撞见了杨泽奎那家伙在试穿他白天留在这的衣服。
“你你、你不回家来这干嘛?!”被当事人撞破的杨泽奎羞红着脸,强装着镇定不去看镜中的自己,“先提前声明一下啊,我会穿你衣服是因为我的衣服不能穿了,所以你可不要误会什么啊,我才不是那种会偷穿别人衣服的人!”
一边说着,一边高昂着头颅的杨泽奎时不时瞄眼门边悠悠倚着盯他的张祝时,面色不由更红上几分。
“噗,”张祝时没忍住哼笑一声,而后“砰”一声把门关了上,朝杨泽奎走了过去。
“我可没有误会什么。”说着,张祝时伸手钳住杨泽奎下巴,迫使他转过来和他对视,“不过你这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么,倒是让我想怀疑并确认看看了。”
“确、确认?”杨泽奎结结巴巴,不知联想到了什么,脸庞一下子涨得通红,就连耳廓也很快染上了一层粉红。
本来只单纯想逗逗他的张祝时本能的一怔,不自觉咽了咽口腔因生理关系而快速分泌出的唾液。
就这么静静对视了几秒,缓慢倾身上前的张祝时忽将脑袋一偏,并不亲他。
他笑言:“这么紧张干嘛,我又不耍流氓。”
而后,他松开手,在沙发上慵懒倚下:“啧,我可是谨遵您的敦敦教导,不再流氓上身了呢。如何,您是不是应该夸夸我?”
被放开之后,下意识小退了一步的杨泽奎扶住边上家具,悄然深呼吸了几遍缓解心中的躁热,然后才故作镇定地开口。
“切,都差不多。”他偏了偏视线,就准备把张祝时的衣服脱下来,换上他一早带过来的衣服。
不过脱到一半,他又感觉有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