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他们两个之间不合的消息越传越广。
更甚,经由多张人的嘴,关于他们之间的摩擦论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长。
到了月考那一天,好巧不巧和杨泽奎在同一个考场的张祝时才进去,就听周遭人议论纷纷,交头接耳。
a:“就是他们,分手后用对方果照威胁彼此别把两人之间的秘密抖出去。”
b:“我真的是长见识了,才高中而已,就开始搞成这副不成体统的样子了。”
c:“呕,太恶心了,两个男的,不光做出这么令人倒胃口的事情,而且还这么有心机。”
有些人的话就像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张祝时凝神偏过了脑袋,没多大兴趣去听。
d:“我说,那个什么杨,家里可有钱了吧,那个‘弓长’大概就是为了钱才跟他那啥的吧?”
c:“当然了,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我就更想吐了。”
e:“啧啧,他俩一个倒数第一的卖屁股穷光蛋,一个倒数第二的包养小白脸富二代,还真是般配的一批有没有。”
等待考试铃响,默默听着边上声音自主安静下来的张祝时,忽被一道清冽声音的闯入,陡然终结了脑内这想法。
他听到,杨泽奎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们要是真的这么闲就去把外边落叶给扫了。”
实在没忍住的,张祝时勾了勾唇角。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觉得好笑,外加头次感觉杨泽奎这家伙也没有他之前所接触到的那么讨人厌。
噗。
他想到了之前杨泽奎给他闷闷戴帽子的两次。
还真是古怪的人,古怪的脾气。天下怎会有这种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