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正相机放大五十倍在看操场上的同学,“您……搁这儿选妃呢?”
“滚开。”杨泽奎伸手推开某人脑袋,“我有正事要做。”
张祝时无语撇嘴。没记错的话,这手机是前几天新发布的,主宣传的就是放大五十倍的超清摄像头。所以杨泽奎正事就是这种事?
好色之……
艾玛!张祝时一激灵,“你特喵在拍男的?!”
头天虽有些离谱,但还是相对比较轻松挨过去的张祝时一回到宿舍,就脑袋昏昏沉沉地爬上床抱着枕头睡觉。
边上路过的杨泽奎嘴里刷着牙,手上毫不留情狠狠拍了下张祝时的脑袋:“脸成这副鬼样子了还把脑袋压在枕头上,跟个没断奶婴儿似抱着枕头?”
迷迷糊糊的张祝时有气无力伸手象征性挥了挥:“别动,我要睡觉。”
“滚起来。”杨泽奎反给了他的手一巴掌,“你趴着睡我不管你,但为了寝室的卫生,你必须给我爬起来刷完牙、洗完脸、洗完脚了再睡。大夏天的,你不嫌臭我还嫌臭呢!”
昏昏欲睡的张祝时耳边一直有杨泽奎喋喋不休的念叨声,无可奈何的他猛地睁眼,转而瞪他:“好好!等本大爷沐浴更衣完了再就寝好了吧!”
末了,完成了杨泽奎一切要求,再次抓着阶梯往上铺爬去的张祝时手忽软绵绵没抓稳,当即向后倒去。
边上站着和白万林聊天的李加平眼疾手快将张祝时抱了住。
“我靠?!”白万林挤上去,“他不会中暑了吧?”
“有可能。看他昨天搬了这么一大堆行李,结果今早醒来脸就变成了那样,然后今天我还看他一直在外面坐了一天,确实是有可能中暑啊。”说着,李加平看向边上坐着看书的杨泽奎。
“杨……杨同学,我们这该怎么办啊?”白万林问。
杨泽奎听了一脸莫名其妙:“这事你去问校医啊,问我有什么用。”
白万林话语被噎,不知所措地和身边人对视一眼,转而跟着背起张祝时就走的李加平就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