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你武功不错。”银甲人说完一顿,“但,冒犯鼠神者,死!”

银甲人持着银qiang微微甩动,qiang头咯吱一声仿佛齿轮转动在原本的qiang尖处弹出了八根倒刺,qiang上的白缨随风舞动,看着格外渗人。

傅千城恍若未闻,他的发冠在厮杀中早已不知去向,黑色的发丝四散开来,加上一脸嗜血的表情,说是鬼魅也不为过。

“你,伤,他。”不过短短三个字,傅千城却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他眯着一双眸子,杀意滔天,四周的山石都在的怒火下隐隐震动着。

银甲人见状也不再摆架子,“叮”的一响,那qiang头的八根倒刺在银甲人的挥动下如游龙出海朝着傅千城各大命脉处破空而去。

傅千城并不躲,而是直直的站在原地举剑抵挡,在剑气涌动中两根冲着心脉处来的倒刺硬生生调转了头,但随后长剑和左手却被从侧面而来的倒刺缠住,傅千城这才发现原来倒刺的尾部竟然都连着一根细如汗毛的天蚕丝。

任凭他如何挣扎,他手中这把残剑根本无法斩断天蚕丝。

而那其余倒刺也已是咫尺之间,傅千城索性几步聂云上前向着银甲人而去,两件刀兵相触间,火星四射,血迹飞溅。

银甲人低头瞧了瞧越过长qiang插入胸口的剑,又看向傅千城身上因倒刺入体而流血不止的五六处窟窿,有些不可置信,傅千城竟然生生抗下了这几枚倒刺来砍他。

“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傅千城不顾自己的伤口将剑刺的更深,“你,伤,他!你,该,死!”

“额——”银甲人痛呼一声,随后冷笑着,“伤他?你上去瞧瞧他他恐怕没气了。”

“你胡说!”傅千城这次干脆将剑拔了出来,鲜血如泉水般从银甲人伤口处涌了出来,随后傅千城的长剑又捅在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