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楚听到了惨叫,也听到了游客的欢呼声,只要伤亡惨重,这些在消费和负债中疯狂并毁灭的观众就会欢呼。

他们只想看到血,看到死亡,看到更多的刺激,仅此而已。

没有回头,青年的脚步平稳,荆楚知道身后没什么好担心的,他回到了安全区。

杜秋莎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林知坐在杜秋莎面前,鼻涕眼泪一起流,哭得上气不接,正拉着司徒雪道谢。

而司徒雪十分不耐,她大力地抽回手,低头抱怨道,“走开,真恶心。”

林知一边哭,一边委委屈屈地收回了手。

看了他们两个一会儿,荆楚推了一下林知,又指着不省人事的杜秋莎,“你给她治疗一下。”

“对,对”林知匆忙地点点头,随后从衣袋里掏出一颗棕红色的圆球,他将圆球放在了杜秋莎的胸口。

在杜秋莎的胸前,圆球突然伸展,先张开了左侧的十条腿,又张开了右侧的十条腿,反复几次之后,它卷曲的身体张开,原来是一只百足虫!

林知伸手,将杜秋莎的嘴巴扒开,百足虫就从杜秋莎的口中钻了进去。

“幸亏秋莎姐晕倒了,不然她肯定不愿用这个。”看着虫子进了杜秋莎的身体,林知合上她的嘴,如此说道。

荆楚没有说话,司徒雪则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突然就对人性有了全新的认识。

虫子虽恶心,但有用,昏迷中的杜秋莎眉头皱起,片刻后就睁开了眼睛。

看着身边的几人,她松了一口气,“我还活着?”

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发现伤势不重,杜秋莎又说,“这个副本有问题。”

“那只熊的杀伤力太强了。”司徒雪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