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喜滋滋摸蛋的赛门一怔:“我啊,不可爱吗?大家都喜欢在刚出生的蛋上画点什么,留下签名之类的,还可以拍照留念。”
米歇尔:“…………”他忽然想起,他小时候骨折,本尼他们在石膏上乱涂乱画的场景。
果然,孩子生下来不是用来玩的就将毫无意义是吗?
算了……
米歇尔叹口气,躺在病床上养刀口。
他还要在医院住五天,而医生说孵蛋情况快的话,小维克托一个月后就能跟他们正式见面了,但这期间一定要看好雄蜂们,不要让他们在蛋上浇水(浇花浇出来的毛病,一高兴就像浇点什么),防止蛋壳发霉长毛。
本来米歇尔还以为医生在说笑,但现在他信了。
赛门他还真可能干出来这种事儿!
“赛门。”米歇尔冲他招手。
“嗯?”沉迷摸蛋的大黄蜂先生呆呆抬头,两只触角愉快的摇晃。
米歇尔说:“把蛋给我抱会儿吧。”
大黄蜂先生正义凛然:“别压着你伤口,我抱着就好了,我累点没关系!”
米歇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奶爸心泛滥!把蛋交出来!”
大黄蜂先生可怜兮兮:“哦。”
被涂满涂鸦的白蛋回到了米歇尔怀里,米歇尔躺在床上闭眼休憩,手掌时不时抚摸过蛋身,隔着蛋壳,他仿佛隐约感受到小维克托从里面也活泼的玩耍着似的,蛋壳微微颤抖。
米歇尔怔了怔,心里一片柔软。
除了最开始的尴尬,这种血缘感应,仍旧让人觉得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