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门说:“好。”
于是小花花同学顶着他那朵和他一样熏熏然的小红花,嘚啵嘚啵碎碎念,完全停不下来。
而他眼中纯良的像自己饲主爸爸的大黄蜂先生,又开始顺着他的脚往上一点点摸。
不知多久。
米歇尔话一顿,嘬了口早已空掉的大罐装啤酒,歪着头好奇地伸手拉开自己的裤腰,看着自己大腿根附近的手掌,又看看若无其事的大黄蜂先生——
“你的手、嗝、怎么长到我内裤上、去了?嗝。好、好神奇啊?”
他放下裤腰,隔着布料拍拍赛门的手。
“别往上——东西多,挤不开。”
“咳!”
赛门一下没忍住,哈哈大笑。
“什么东西多,挤不开?嗯?”他饶有意思的伸回手,戳戳他家宝宝的脑门。
米歇尔板着脸,一本正经:“里面住着小小米歇尔,挤不开。”
赛门:噗。
“实在太可爱了哈哈——太可爱了哈哈哈哈——”赛门第一次笑的这么大声,肩膀都在抖,“宝宝,你怎么能这么可爱哈哈哈哈。”
“我是认真的!”米歇尔瞪圆眼睛,头上的小红花也狐假虎威的支起花茎,这一幕像极了气鼓鼓的金鱼脑门被主人安了顶假花,“你笑话我?我生气了,嗝。”
“嗯嗯嗯没笑话你没有——哈哈哈哈!”
“你还笑!”
米歇尔摇摇晃晃要站起来,刚走两步,可惜头晕目眩,漫天小星星,最后仰面直挺挺倒回了床上,手里的啤酒罐和拖鞋都甩飞了。
易拉罐滚出地毯范围,咕噜噜撞到门板。
赛门笑容顿时消失,吓了一跳。猛地扶地站起急急去看米歇尔,撑在床上,摸了摸他的手骨,又摸了摸脊椎跟脑后勺,头顶的小红花也掰过来仔仔细细扒开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