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米歇尔还是赛门,他们都在克制着,不去逾越那道边界,又舍不得放开。
躺在床上睡觉时,两人一脸菜色,仍旧保持着该死激动的蓄势待发的状态,等着心头的欲火消散。
赛门青着脸,手掌抚在从自己身上睡的米歇尔的后颈上。
“我后悔了。”
低沉的男声传来。
米歇尔闻言“嗯”了声,调整姿势侧过身,尽量减少跟身下男人皮肤的接触面积,对方的体温太烫,他像是一把干草,快要烧起来。
太燥,这样下去非得硬一晚上,大家都别睡了。
“我不应该说,一个吻不会成为改变的开始……唉。”
头上传来雄蜂后悔烦闷的叹息,米歇尔听后没忍住笑出来。
大黄蜂先生喉咙呼噜两声好似大狮子烦躁时发出的咕哝,鼻尖委屈地埋进米歇尔头顶的小红花里面,把拇指大小的花顶的张牙舞爪,花瓣扣着雄蜂的鼻头,咬人一样。
“明明都有香味儿了,宝宝……再去医院一次吧。”去了医院,如果医生检查他的花身体状况已经稳定了,那么他就能早点‘授粉’吃上花蜜了!
“唔,行。”反正今天也想去,就是没去成。米歇尔痒的缩脖子,“不然我们今天一个人睡床,一个人睡地板?”
大黄蜂先生立刻搂紧了身上单薄的青年,鼻尖在小红花中心蹭。
“不要!”
“可是……”
米歇尔好笑地曲腿,在什么上碰碰。
“亲爱的先生,您都已经软卧边硬卧了,还想折腾到什么时候。虽然我明天下午才有课,但你不是说要去医院吗?这样时间是不够的。”
大黄蜂先生不想说话。
“嗯?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