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子里,米歇尔捂住烫手的脸。
赛门没听清:“什么?”
“没事……”米歇尔裹紧被子,冒出半个脑袋,挡住自己的脸颊,黑白分明的眼睛洒进月光般亮着光,“……咳咳……那你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之前?”
赛门有些不解的回忆,他没有说什么特别的话啊。
米歇尔:“就是你说,什么、咳、很硬的话啊。”
“哦,那个。”他凝视着米歇尔的脸和他头上高兴的来回晃的小红花,用不熟练的词汇解释:“我身上的不是机甲,而是我的虫甲,我皮肤、很硬。床很小。我睡在下面,你,睡在我身上,我怕咯到你,你可以在我身上铺层毯子、睡。”
米歇尔:“……”
好吧、
明明是我想歪了,可我竟然一点都不意外。
已经了解这位可恶的同居混蛋是怎样个天然系撩人蜂的米歇尔干脆起身,让赛门上了床。
睡在别人身上的体验,是极为特殊的。
但他家小小的沙发根本睡不了人,况且不知道是不是米歇尔的错觉,当他靠近躺在赛门身上,面红耳赤听着另一个雄性的心跳、感知对方体温时,他一点都没有不适和恶心。
只有一种特殊而极具安全感的东西告诉他:你回家了,你本就该贴近他的胸口,这才是你的床。
耳朵里常常嗡鸣的噪音不见。
鼻尖也不会灵敏的叫人心烦的嗅到旁边垃圾桶,和浴室下水道的味道。
所有、所有都解脱了。
他瞬间挣脱了缠身的淤泥,飞上了云端。
赛门硬邦邦的胸口,在他这里简直比五星级酒店的大床还要舒服!
本来认为会尴尬到无法入睡,需要熬夜的米歇尔倒头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