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想把时间调回一分钟前然后给自己打晕!
很难想象这种怎么听,怎么都带有粉红色暗示的话,会有一天从他嘴巴里说出来。
“呃。”米歇尔窘迫的‘腾’一声站起来,抱着沙拉盆不敢看大黄蜂先生的表情,“抱歉,我在开玩笑,呃,别当真,哈哈……”
简直丢人死了!米歇尔觉得现在自己肯定一副蠢样。
但他对面的大黄蜂先生却歪歪头,认真思考后回到:“你确实应该准备一下。”
米歇尔一怔:“哈?”
赛门:“我比较硬。”
米歇尔:“……”
赛门:“会弄坏你。”
米歇尔:“……”
赛门微笑,“我先去房间准备,你去洗澡吧,你洗完了我再洗。”说完他边拿着自己的行礼,边转身弯着腰迈进卧室房门,徒留一只小红花失去了颜色。
米歇尔傻了一般抱住沙拉盆,眼球几乎瞪出眼眶。
他刚才说什么?
米歇尔问头顶上晃来晃去的小红花。
他是想亲近我的意思吗?
是吗!?
如果不是————可那他妈是什么虎狼之词!!!
精神恍惚,仿佛被抽干颜色和精气的黑发青年踉跄着冲进了卫生间,他盯着有人体贴先放好的热水,沉默了三秒,转身大步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咔嚓。
还落了锁!
看着牢固的门锁,米歇尔终于吐出一口浊气,站直身体走到浴缸旁开始脱衣服。
他穿的很薄。
浅蓝色羊毛的衬衫,和同样颜色不深的牛仔裤很快被扔进脏衣篮中。
米歇尔吸了口冷空气,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