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想起具体是几天前的事情吗?”
女人回忆了下,“应该...是上星期具体哪天我这也想不起来了。”
“他们家平时除了夫妻俩和孩子,有什么朋友进出过?”
“这我就不清楚了,”
就在这时,摊子前来了生意,女人忙道:“我要做生意了,我也没啥知道的了,你找别人问问吧。”
说完,女人打开保温桶,拿起铁勺,拨着桶里的豆花水...崔景峯看着手里正冒着热气的豆花,想到了最后一个问题:“我最后再问个事儿,你说林大同之前天天来你这买豆花儿,那他最后一次来买豆花儿是什么时候?姐,能帮我好好想想吗?”
女人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崔景峯满神情认真,竟被带入了回忆...“好像是上个星期天,对!就是星期天,那天是林大同那口子来买的。”
崔景峯从豆花摊离开后一会儿,便接到谢浔的电话,简单聊了几句,便挂了。刚抬步,便觉着有股中药味儿钻进鼻间,顺着味道,他不经意瞥见了右前方不远处的一家小诊所。突然想起刑罪提过李丽有咳嗽旧疾吃中药这一事。
崔景峯顺手将手里那碗一口没动的豆花儿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抬步往诊所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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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宕城汽车南站人潮流动,形形色色的人踩着各自的步伐,将汽车站的人潮更替不息。
邢罪找了一块空地,熄了火,随手掏出放在车内的瑞士果糖,撕开糖纸,塞入口中,修长的手指将浅色的包装纸揉成小团,从车窗扔进一边的垃圾桶。接着他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打开手机通讯,里面的号码很多,他朝一个备注为问号的号码发去一条信息:
“黑色SUV尾号5A817”
大约十五分钟左右,邢罪不经意朝汽车站出口看了一眼,瞥见一戴墨镜,身着时尚的年轻小伙儿,拉着两一白一黄骚气的行李箱,很显眼。但因距离有些远,看不清长相。
那人走路的姿势与周围人不同,有种自带BGM的非主流气势,脚下踩风,招摇却又不违和做作,隐隐间还散发着一股朝阳气息……
但在邢罪此时的脑海里,却无端冒出两字 ——骚年!
从车站出口这个方向,很容易就能看到刑罪的车。邢罪见那人朝自己停车位置看了眼,果然,朝自己的车走来。副驾驶的车窗缓缓下降,邢罪这才刻意的去看了眼这个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