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要不您再投怀送抱一回?”春翠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夏和易猛摇头。
秋红不解道:“您想您从前多勇敢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从马车上跳下来一路奔进王爷怀里,您那时候的勇气去哪儿了?”
夏和易一张小脸皱成了苦瓜,“你们是没看见王爷一开始有多讨厌我——”
“看见了,王爷最初确实不太待见您。”两个丫鬟没给面子地打断了她。
岂止是不待见,那叫一个吹胡子瞪眼,每回王爷一发火,她们都怕姑娘被斩立决了。
“别插话!”夏和易气得哼哼,然后叹了口气,说:“我这不是怕我一动手动脚,他老人家就更讨厌我了,要是把我逐出马车,或者再严重一点,直接遣人把我押送回京里,我就再没有近水楼台的机会了。”
所以她对当不当采花大盗的反复游移,是出于畏罪心理。
两个丫鬟不得不承认她的忧虑很有道理,局面一时无解,三个人接连不断叹息了半天,只好继续搓澡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秋高气爽的天气,夏和易照例找了块空地吹她的小喇叭,周遭的侍卫太监们,有打拍子的有死命鼓掌喝彩的,还有小太监摘了鲜花来送她,场面相当热烈。
不远处的山坡上,赵崇湛负手迎风而立。
六河很很欣慰地感叹道:“爷,您瞧,夏二姑娘多受大家伙儿爱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