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戴思安到底袭不袭得上那个爵位,还待两说。
可这事儿夏和易不知道,夏公爷和潘氏肯定知道,他们安的又是什么心思?莫不是笃定那位可怜的世子必定余日无多,一准得被戴思安熬死?
见夏和易长久缄默下去,赵氏便支吾了解了话头,“我是听人无意说嘴听来的,想来也不是真事,否则公爹和婆母也不能容。”
“就是就是。”夏凤鸣往窗外望了眼,岔开话题,“好大的雨,大哥哥是今儿也不归家么?”
赵氏笑着作气恼状,“唔,这不,刚打发小厮回来说了声,这几日都不归了。”
夏和易知道大嫂嫂不是真生气,于是笑着开解道:“嫂嫂别恼,这是喜信儿啊,说明大哥哥有本事,受上峰器重。”
夏凤鸣在一旁也跟着夸赞道:“不是我自夸,大哥哥真真是个有才气的,我听人说,大哥哥早年进学时写的文章,到现在都还被夫子留着作念呢。”
赵氏笑得合不拢嘴,“说到底,我们女人,这一辈子图什么呢?不就是祈着盼着求个好运势,嫁的爷们儿争气罢了。”
夏和易抿唇没接话,将手里的式样调了个个儿。
“说起来,戴二公子早年是大哥哥同窗,也是做学问的。”夏凤鸣话说到一半转了个腔,问赵氏道:“不过这些事我知道的不多,大嫂嫂在外见识多些,可知道戴二公子的学识如何?”
赵氏敛着眉眼,嘴里囫囵含糊过去了,“学问什么的,我倒是也不曾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