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社外面的监控都正常使用,拍摄的影像可以作为证据。我收拾好东西,刚出门就接到了我哥的电话,得知了我妈去世的消息,我的心情很乱,冷静了好一会儿才约车回家。
可那个司机却把我带到了郊外,还想拿钱买我。我和他动了手,然后就离开了,回到家是中午一点左右。”
“当时的约车记录还在吗?”
“在。”乔星年说着将记录调了出来,递给李畅做记录。
李畅拍完照,接着问:“当时他是怎么说的?你详细说一下。”
林南岳闻言皱起了眉,说:“李警官,这件事应该不重要吧。”
乔星年拍了拍林南岳的手,说:“没关系,我为人坦坦荡荡,没什么不能说的。”
乔星年将两人的对话说了一遍,当然隐瞒了有关怨鬼的事。
“那人身上有功夫,应该是练过。”乔星年再次将约车记录调了出来,说:“这是我离开后的约车记录。”
高远如实的记录,别说乔星年,就算是他听到这样的话,也肯定会动手。
乔星年清楚那个人肯定会死,到时候也肯定会找上他,如果隐瞒的话,会更加麻烦,不如现在实话实说,为之后的询问做一个铺垫。
李畅点点头,说:“你回家以后又出去过吗?”
乔星年点点头,说:“我妈去世,说到底都是因为这场网暴,我的心情很糟糕,自责、愤怒、绝望,负面情绪几乎压抑不住。后来阿岳听说这件事过来找我,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和他吵了几句,然后就去了夜市喝酒,醉酒后是阿岳把我接回去的。”
见乔星年停下,林南岳接话道:“他喝得不省人事,我把他带回家以后,就一直没再出去,直到你们过来。”
李畅和高远对视一眼,说:“昨晚你去喝酒,吃的什么,在哪个摊位?”
“吃的烧烤,摊位名字我没留意,只记得那个老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头发有些秃顶,摊位的旁边是个卖份菜的,等烧烤的时候从那里买了一份麻辣小龙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