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林南岳有些懒懒的, 心不在焉, 就好似还没从刚才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见他没再继续说, 乔星年无奈地追问道:“有进展吗?”
林南岳抬头看向乔星年, 仿佛刚刚才回了神, 说:“他前妻对于峰嗤之以鼻, 刚开始的时候不愿意多说,直到得知于峰的死讯以后,才算开了口。”
……
“他死了也是活该!”刘巧兰眼底尽是对于峰的憎恨,她从包里掏出烟, 抽出一支点燃, 烟雾在她指尖飘散, 她吐出一口烟圈,说:“他就是个变态, 在我面前装的浓情蜜意, 转头又和别人打的火热,还男女不忌。我真是瞎了眼了,才会嫁给他。”
“你和于峰离婚, 就是因为这个?”
“这种男人不离婚, 还留着过年吗?”刘巧兰反问林南岳, 随后又抽了口烟,说:“一想到他前脚和我做完,后脚又和男人滚床单,我就他妈感觉恶心。”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同性恋,和你结婚是为了掩盖性取向?”
“不是,他是双性恋,我最初发现他出轨,是和一个女的,后来我跟踪他,又发现他和男人去开房,你说这不是双性恋,是什么?”刘巧兰将烟盒扔在了旁边的垃圾桶,说:“想想这两年跟他一起生活,我就觉得膈应,他死了最好,省得祸害人。”
林南岳接着问:“和于峰开房的男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如果是认识的人,我早就闹得他做不成人了。”
“那个男的多大年龄,长得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你这么问是不是怀疑杀他的人,就是和他上床的男人?”
林南岳没有回答,说:“你只需回答我的问题。”
刘巧兰撇撇嘴,拿出手机从相册里找到几张照片,拿给林南岳看,说:“就是这个男的。这是我当初为了让于峰净身出户留存的证据,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帮他的线索,想想还真是滑稽。”
林南岳接过手机看了看,照片里的男人带着口罩和帽子,根本看不到长相。他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又将照片发到了自己手机上,说:“事后你有没有问过这个男人是谁?”
刘巧兰点点头,说:“问了,他非但没说,还他妈动手打了我,我这能忍吗?当即就打电话报了警,有了那些照片和开房记录做证据,他只能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