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海紧张地摇摇头,说:“没,幸亏曼姐来得及时,他才没得逞。后来他给了我500块钱,我不想收,可他又威胁我,所以……”
乔星年的眉头越皱越紧,接着问:“之后呢,他又找过你吗?”
“没有,不过他有给我发vx……”
看吴海的神情,乔星年就明白了,说:“所以他还在骚扰你?”
吴海点点头,说:“我看了他的朋友圈,他真的是个富二代,我……我一个外地人真的得罪不起。”
“那你是打算顺从?”
“我……”吴海眼睛含着泪,一寸一寸地暗淡下去,说:“如果不顺从,我的下场会更惨,他们会变本加厉地欺负我……”
“他们?”乔星年一怔,又抽了张纸巾给他,说:“那你顺从了,他们放过你了吗?”
吴海的身子再次紧绷了起来,恐惧、不安、耻辱、仇恨,在含着泪的眼底快速闪过,好半晌才摇摇头,说:“没有。”
乔星年叹了口气,大致猜到了他的经历,说:“所以你的退让,才是他们变本加厉的理由。”
吴海的情绪激动了起来,说:“我也反抗过,可越是反抗,他们欺负的越狠,我还不想死……”
乔星年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上学的时候,也被欺凌过,不为别的,就因为我耳朵听不见。我一开始还会告诉我妈,说学校里有人欺负我,可我妈让我忍一忍,说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我的忍让并没有让他们罢休,反而变本加厉。
我清楚的记得,那是初三暑假前的一天,放学以后,那几个惯常欺负我的学生,把我堵在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他们不怀好意地看着我,就像是看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他们骂我、打我,甚至想脱我的衣服,路过的人都看到了,可他们没有一个要管的。
那时起,我就知道,要想不被欺负,就得靠自己,就算是死,我也得拉几个垫背的。
那天我还手了,手边有什么,我就用什么,我忍着疼,不要命地反抗,虽然我的肋骨被打断了,但他们也没好到哪里去。
从那以后,就没人再敢欺负我。”
乔星年将自己儿时的经历讲给吴海听,希望能让他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