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南岳掏出手机,打开记事簿,将几名受害人的名字和日期记了下来。
“你是哪儿人?家庭住址跟林队说一下。”
“我是运城人,运城西江县西凉村人,我爸前两年病死了,我妈很早就改嫁了,现在家里就只剩下爷爷奶奶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应该还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吧。”
刘曼猩红的眼睛满是伤感。
“所以你上大学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赚的?”
刘曼点点头,看着乔星年说:“是啊,学费、生活费,偶尔还要往家里寄点钱,我死前全部的家当也只有五百块。”
乔星年两手一摊,无奈地说:“所以我接的是亏本的买卖。”
刘曼耸耸肩,说:“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算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反正最近店里也缺人手,你长得还不错……”
“等等。”刘曼打断乔星年的话,说:“你开的不是茶社吗,招个营业员还要看长相?”
“我那里是高档茶社,营业员各方面的素质都得跟得上,尤其是气质。”
见刘曼面色古怪,乔星年不禁好笑地说:“你在想什么?我一个渡灵人,想要多少钱赚不了,用得着干那种不正经的行当吗?更何况,你面前站的可是刑侦队队长,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干违法的事?”
刘曼的心思被识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我这不是想的有点多嘛。”
乔星年闻言顿觉哭笑不得,转头看向打捞尸体的船,说:“我估计今晚要白跑一趟了。”
林南岳不解地看向他,无声地说了一句,“为什么?”
“你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