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长风笑道:“你在茶室说砍我脑袋,在移植圣花后第一次见我说砍我脑袋,在大殿说砍我脑袋,在中午给我移植圣花时还说砍我脑袋的事
——你高中老师没说过,一个人不停强调某件事是心虚或自我暗示的表现吗?”
“就跟一个人越缺什么,越炫耀什么是一样的。”
他看着宁宿说:“如果你真想做,就会像对付戴冬,直接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扔进湖里那样,出了副本直接砍我脑袋,而不是一遍遍地说道。”
宁宿:“……”
“等我没钱吃饭时,你试试,对我来说,食物和生存永远是第一位的。”
宁长风低低笑了,笑得特别开心。
他对宁宿伸出手:“兄弟。”
宁宿盯着他修长有力的手看了良久,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就和高中男生打完篮球一样,击了一下。
宁长风:“一起好好离开这里。”
宁宿:“嗯。”
两人一身轻松地下楼。
宁长风说:“兄弟,我向上次踢你花笼道歉。”
“嗯。”宁宿说:“你得尊重我的信仰,尊重我的圣花。”
宁长风瞥见宁宿脖颈的黑血管,问他:“你的身体?”
“啊,”宁宿淡淡地说:“我所在的世界后来丧尸爆发,我成了一个特别一点的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