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宿又看了冷昌一眼,和宁长风、祝双双一起上去了。
楼上和楼下不一样,每个房间都有窗户,正好面向下面大殿。
宁宿回房后没躺到水床上,而是站在窗口向下看。
宁长风很无奈。
别的花侍移植完圣花,躺在水床上昏迷不醒。
而这位,又是藏又是吃,回来还不好好睡觉。
宁长风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忧愁。
他给宁宿拉过来一个椅子,“坐着看吧。”
奇怪行为多了就不觉得奇怪了。
宁宿道了声谢,坐在椅子上向窗外看。
夜越来越深,还没到午夜时分,下面已经有花侍出现反应了。
一个男花侍正蜷缩在床上颤抖,他额头上紫色的血管肉眼可见的膨起来,越来越粗,越来越凸。
他痛苦地抓住心口,张开嘴发出嘶哑的痛叫。
胸口黑色的花侍服被他抓开,锁骨处崎岖的紫血管,像心脏一样跳动。
宁宿听着自己的心跳,看着他血管处的颤抖,逐渐合上了节奏。
“砰——砰——砰——”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