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一共有三个原生世界花侍,六个玩家花侍,在前面白衣人厉声喊过后,没有人敢擅自出去,但可以放开声音聊天了。
“我们,这是要怎么侍花?我怎么都没看到他们的花?”
开口的是他们院里那两个不知道底细,一直很沉默的玩家之一。
他们之前也跟他们一起活动,但从不会像这样主动开口。
现在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一张张床上躺着的形容可怖的人。
一个个房子里传出的惨叫痛哭。
空气里混杂的腥涩味道。
即将面对的未知但结局触目惊心的事。
在这个黑色的房间里不停发酵,凝成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他的脚在地上搓着。
这里地面是灰色的石板,潮湿的地面上,深绿色的苔藓在石板缝隙里簇拥着。
布鞋和黏腻的苔藓摩擦出奇怪的“滋啦”声。
“是的,我们来花神殿不是学习侍花的吗?花呢?”
这句话配上他们刚才看到的画面,像个恐怖故事。
祝双双干笑一声,“可能在一个花房里,统一养护。”
这话说的很没依据,安抚效果几近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