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里的生物,在深夜里更活跃,包括眼前的花。
宁宿问:“你今晚还要攻击我吗?”
没有得到回应。
宁宿又问:“你昨晚攻击我为什么停了?”
还是没有回应。
宁宿停了一下,“你是不是认出我了?”
这次他没有等回应,而是直接说:“我也认出你了。”
他又盯着四瓣血花看了一会儿,忽然又痒又饿。
“你昨天攻击我是不对的,公平起见……”他的手伸向花瓣,再次即将碰到时,再次被一道尖叫打断。
几个房屋的门全部打开。
宁宿叹了口气,认命地起来打工做任务。
这次的尖叫又来自于戴冬那个房间。
今天贾晨升专门来安慰开导他,今天白天他的情绪看起来很稳定,傍晚甚至跟他们一起去黑泽,在社友的帮助下找到一株花。
所有人都以为,他慢慢要从昨晚那种痛苦疯狂的状态里走出来了。
他们都想错了。
戴冬在房间里歇斯底里地尖叫,“别过来,你别过来啊啊啊!”
他一边尖叫,一边惊恐地在木榻上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