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喝了一碗绿水,在中午休息时,宁宿走到和三号水牢共用的那个墙边。
水位高了,他没法蹲了,就靠在木柱上问昨晚那个人,“大哥,刚才被带走那个血管戳出来的姐姐,是怎么回事?”
大哥明显很烦他,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张脸,就又跟他说话了。
这几个水牢里的人来了又走,不知道换过多少波,也有很多人一直留在这里。
不管来多少人,不管在这里待多久,这里都是一片麻木和无望。
没有人会挣扎,没有人想说话。
当有一个长得非常赏心悦目的人,像个小孩一样追在你后面问问题时,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像禁锢他们的这一片死水,起了一片可爱的涟漪。
“你没发现她长得很好看吗?”大哥烦烦地问。
宁宿:“啊,没发现这一点。”
“……”
大哥失去跟他好好聊天的欲望,直接告诉他:“她是花侍,但她是失败的花侍,所以沦落到这里来了。”
听到新的名词,周围的玩家都竖起耳朵。
昨晚他们就知道,目前他们都是花奴,“奴”这字清楚地表示了他们的地位,是可以随意买卖随意处置的低下身份。
那花侍呢,“侍”听起来身份也不高,但比“奴”好听一些。
宁宿最不爱思考,他直接再次宝宝发问:“花侍是什么?”
大哥对他这种问题似乎已经习惯了,“花侍也是要伺候花神的,但是我们国家就叫侍神国啊,同用一个‘侍’字,能和我们一样吗,要不是她报废了,老板见到她也得弯腰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