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宿一开始也没明白,等他踹飞了两个白衣人,再要抬手时,就发现了不对劲。
他力气就这么用没了。
就算他的体力值低,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没了。
他回头发现,不只是他,其他玩家也没力气了,好几个正双手撑在膝盖上喘气。
他们轻而易举地被白衣人拽回去。
这一场反抗不到两分钟就以失败告终,一个小波浪都没掀起来。
白衣人动作并不粗暴,对他们很温柔,但玩家们心里的沉重无以言表。
没试过是没试过,那还能怀有希望,那时他们还能用轻松的语调说话,就是潜意识觉得他们能从这里出去。
真正试过,一重绝望重重压在心上。
他们没法挣扎,那就只能在这里等着以各种离弃的方式死亡。
宁宿被老板亲自送回水牢房时,看到宁长风双臂环腰半倚在墙上,一动未动,他好像知道他们无法逃走。
老板笑眯眯地摸摸宁宿的头,“就该这么娇娇嫩嫩的,这才是花奴嘛。”
他收回手时,脸上的笑容也没了。
四号水牢的地板忽地下沉。
水牢里的水和外面的湖泊连通,原本在同一水平面,这一下沉,更多的湖水涌入四号水牢,水从脚踝蔓延到膝盖。
他们现在都知道,他们使不出力气是因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