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他们没多说,各自回房。
刚一进门,宁宿就被他的鬼朋友抱住。
血娃娃眼睛都被血糊住了,看人时眼睛发虚,天然地不通世事地,“妈、妈……”
宁宿:“?”
宁宿:“你看清我的个头再说话。”
血娃娃茫然地,“妈妈……”
宁宿:“……”
他比量着自己的身高,“最多只能叫哥哥。”
血娃娃睁着血茫茫的眼睛,“哥哥……”
宁宿满意点头。
鬼生把又一碗血放进小冰箱后,两人一起对着浑身是血的娃娃发愁。
总不能就这样让她睡觉。
宁宿拉着她到儿童房的浴室,试着想让她自己洗。
不行。
血娃娃就像是刚降生的孩童,就是一张白纸,刚生出一点意识,其他什么都不懂。
要是个男孩形象还好说,女孩宁宿就没办法了。
他牵着血娃娃的手敲开祝双双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