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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钢针那么好用,老人只能更用力。

新娘的脸被撕扯得狰狞扭曲,鲜血在红木针下急速渗出。

她被两个人卡着脖子,被迫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只有眼珠子能动弹。

左眼在血淋淋的脸皮上向左转,看向黑袍和助手。

惶悚、绝望、乞求。

第19章 鬼畜

黑袍和助手冷漠地看着新娘。

他们并不是善人,也过了新人莽撞期,眼里只能看到利益和生机。

但是在某一秒钟,看着那样绝望的乞求的眼神,有什么在黑袍脑袋里飞快地闪过,他没来得及捕捉。

那老人在新娘脸上刻下血淋淋的三个字,因为血还在流,具体是什么字看不清。

在两人松开卡在新娘脖子上的手时,新娘疼得不住地晃脑袋。

神情几近疯狂,配上血淋淋的脸皮,那张脸已经没法看了。

黑袍和助手一看就知道,那绝不只是针划出来的痛苦,那木针上的红色涂料一定有问题。

在脸上刻完字后,新娘被向后拽了两步,那老人趴在地上,嘻嘻笑着掀开新娘的里衣,在新娘身上也刻下了字。

“新郎”父亲:“认夫第二步,滴血融夫。”

疼得近乎麻木的新娘,被人抬进了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