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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普通的村民对黑袍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再不济,等晚上陈天陈晴他们回来,一定能救她。

可等祝双双看到喜堂里那个接钱的大铜盆,以及在宾客里淡定观礼的黑袍,她就崩了。

“放开我!我不要跪!”祝双双拼命挣扎,“我不磕头!”

被困住的苏往生对黑袍大声质问:“是你搞的鬼,你要做什么?”

黑袍冷漠道:“这是为我们好。”

祝双双已经被按到铜盆前,她被按到地上那一刻脸就白了。

莫名的恐惧和强烈的不适席卷了她。

苏往生着急不已,他看向满堂一张张冷漠的脸。

昨天婚礼上那个因新娘磕晕而兴奋拍腿,说磕晕会一切顺利的老人,正期待地探头看过来,嘴里念叨着:“磕、磕、磕……磕出血磕晕就顺利了。”

苏往生顿了一下,大喊:“她不能跟新郎结婚,她都睡过六个男人了!”

满堂村民脸一下僵了,按着祝双双脖子的妇女,猛地松开了手。

“……”祝双双惨白着脸冲苏往生吼:“你个臭道士胡说什么!”

“老娘年入几千万,还有家族基金,今年一年就包养过八个小学弟!你这么说我在姐妹们面前会很没面子!”

苏往生话落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们都知道新娘刚死,村民们就让祝双双顶上,一定是在搞什么封建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