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了十来分钟，终于将卫莱念睡着了。

等处理好一切瘫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了。

早上醒来又赶往骏川加紧组建个人工作室的事，可以说几乎没怎么睡。

按照工作计划，接下来会很忙，所以才寄养拿破仑在宠物店里。

沈之渝掩唇打了个呵欠，拿起车上的冰水往自己脸上喷了喷，听见楼梯口来了动静，心里有根弦顿时紧绷起来。

“沈老师。”

卫莱打开车门坐上了车，上车以后她见沈之渝脸上的肌肉僵在一起，整个人显得有些紧张，眼风朝着自己瞟了几眼，半信半疑地问道：“酒醒了？”

卫莱点头，十分乖巧的模样：“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醒了就行，醒了就行。

沈之渝在心里嘀咕着，发动引擎，准备出发。

“我昨天晚上……没干什么吧？”卫莱极少喝醉酒，屈指可数的几次都是在柳色，醉酒后都是柳姨照顾的，柳姨没说过她有什么醉酒以后的怪癖，但是沈老师怎么今天看起来有点儿奇怪？

沈之渝嘴角抽了抽，口是心非说：“……没有。”

“那怎么你……唔……”

卫莱突然被塞了根剥了糖纸的棒棒糖，两腮鼓鼓地看向沈之渝，一脸无辜的模样。

沈之渝将车驶向小区里通向出口的大道，秀眉微拧：“少说话，头疼。”

卫莱拿着棒棒糖，当真不说话了，百无聊赖地望向窗外。棒棒糖已经吃了一圈，她薄薄的下唇染了一层糖色，亮晶晶的，糖果的香味弥漫至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