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每天去自习室学习,饭和同学在外面吃。”蒋朝宗很擅长说谎。
周璐想了一下,方案可行。
吃完饭下午的时候,周璐又拉着他去附近的小商场买了新的窗帘和床单。
换上以后,周璐看见才舒服一点,之前那黑乎乎的像什么样子,还得亮一点才好。
“那你也不用买粉色和白色吧。”蒋朝宗嫌弃的看着面前的窗帘,他的房间用的粉色,厨房和另一间是白色。
“我用粉色有点不好吧。”他说得很委婉了。那是不好吗,要是有人来看见可能以为他是姐妹吧。
“我换……”他还没说完,周璐就拍到他肩膀上面,然后豪横的说,怕什么,这叫张飞绣花,粗中有细。
这个歇后语不适合用在这里,蒋朝宗想提醒她,但是响起来她拍自己肩膀的力度,他还是很有眼力的闭上嘴吧,粉色就粉色,也没人来。不会有人看见的,他麻痹自己。
晚上的时候他们又一起看了电影,蒋朝宗听她碎碎念,从买菜讲到学校,又从上课讲到和爸妈吵架。
她的声音真的好催眠呀,好像催眠师的那块儿怀表一样,她一直说一直说,蒋朝宗的眼皮也不停的撞不停的撞。
睡着之前他还想着,要把她的声音录下来,睡不着的时候听一听……
然后,他就睡着了。
周璐还是和昨天一样,给他盖被子关门,然后回家。
之后他们俩就维持这个状态将近一个半月,周璐每天写论文,蒋朝宗等着她,然后他们俩一起看电影或者看书。
中间老钱还来过一次,他一进门就满脸笑容的看着蒋朝宗说他又好像吃回来了,脸也没有那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