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开门的时候，我已经到二楼了吧，你看到了什么？”

于茗问秦婶子。

秦婶子不想说，她看了民警一眼，民警让她说实话。

“我，我看见宋大娘刚好掉下来。”

秦婶子觉得口有些干。

“那你看到于茗了吗？”

民警又问着。

“没有，我没看到，我问宋大娘，宋大娘说是于茗推的她，人家总不能撒谎吧。”

秦婶子就咬住了这一点。

“我听到声音出来，我看到于茗下了二楼，快到一楼了。”

二楼的人出声。

“我打开门，刚好看到于茗下来，我拦住了她，我觉得她是推了人想跑。”

一楼的人说着。

“我如果推了宋大娘，那肯定是我在上面，宋大娘先落地，我在后面跟着下楼，而不是我先下楼。”

于茗的声音不大。

民警点头，确实是这样，如果于茗推了老人，那老人先滚下楼，于茗才能接着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