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晨光脑子里闪现出不久前的聚会上,一眼扫过的,有关于霍维绪的恩怨纠纷资料,尽管资料上显示和威丁顺没有任何联系,但是,那是霍维绪前半生最重大的个虫纠纷和恩怨。

傅晨光飞速在脑子里整理好了语言,语气里染上同情和悲悯的色彩,继续问他:

“是和考德就有关吗?”傅晨光只用了仅限于他们两只虫之间能听到的声音。

傅晨光在说出这句话时,心跳要比往常快了很多,他同样不确定,有很大的猜测成分,因为他清除的记得,那只惨死的雄虫,父母,家族名字都和威丁顺没有任何联系。

威丁顺猛地把头转过来,浅色的瞳孔忽地放大,如同看见黑光里的那一点点暗淡的曙光,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像一个肆无忌惮的孩童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和喘不过气的呼吸声充溢了狭小的重犯隔离间。

虽然没有得到回答,但是威丁顺这样的反应已经足以证明,一定和考德就的事情有关系,傅晨光走上前,更凑近威丁顺一些,

轻声安慰他:

“放心,考德就的事情我知道真相,我和这位上将会帮助你。”

傅晨光偏过身,让出了一些位置,让威丁顺看到胸前挂着军章的斐麟,威丁顺开始停止了不符合年龄的大声哭泣,只是他又正回头,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傅晨光好声好气地重复了几遍,“威管家,你能告诉我们吗?”

最终无果,威丁顺依旧保持不动,他始终睁着眼,久久地盯着天花板。

“噔噔!抱歉,上将,本次探访时间已经到了。”一名穿着王室特制军服的军雌站在门口,抬手敲动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