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麟泛白冻红的手掌撑住门板, 他抬眼专注地看向傅晨光, 蹙着眉头, 似乎在恳求他,说:
“我有一些重要的事情要问你,能进去吗?。"
门外冗长走廊的冷风不断涌进房间内,在和暖气打着交战, 斐麟的脖颈冻得犯粉, 他似乎收敛了不少,方才脸上一如既往的骄傲消失殆尽,只剩下卑微的恳求。
傅晨光倒不是心软, 离婚当时的确有些急促,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好,也情有可原。
他收回手, 把门拉大一些,不再去看斐麟, 转身走进房间里, 背着他说:“进来吧, 这一次就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了。”
斐麟转动着眼珠,上下打量着房间的布置,特别关注和留意,房间里有没有其他的虫。
玄关柜子处只有一双拖鞋,衣架上只挂了一件深黑色的厚大衣,饮水机接口处只摆放了一个单虫杯子,傅晨光双手上都戴上了精神力抑制环,所以,他应该还没有新的雌伴。
“请坐。”傅晨光脱掉身上的白抑制服,挂好,给他到了一杯热茶。
斐麟坐在沙发上,他盯着玫瑰雕刻的白红色瓷杯里缓缓冒起白烟的红茶,伴着清香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他反倒心神不宁。
有事情要谈只不过是自己一个临时的借口,他只不过是想傅晨光多待一会。
和他独处在一个空间里,就像以前一样。
傅晨光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中间的客桌不过一米长,他能近距离地看到傅晨光的脸,
他平时温和的眼睛因为疲惫也染上了一丝丝的不耐烦,抬起眼梢,看着斐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