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中,白皙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欲遮欲露的布料可有可无,傅晨光心一跳,像是停了半拍,又像是在加速,他感到头皮发麻,同时也体验着极度愉悦,一瞬间感觉脑子有些神志不清。

斐麟仰趴着,翘起白嫩的小腿,脚在空中一摇一摆地晃悠着,朝他伸出手,他握住他的手,靠近过去,

倏时,鼻端传来锐痛,傅晨光下意识用另一只手捂住,掌心传来湿滑的触感,鲜红的血顺着掌纹,滴落到身上的白衬衫,逐渐晕开,斐麟惊呼,“你流鼻血了?!”

傅晨光觉得很失态,他从斐麟手中抽回自己的手,说了声“抱歉。”

他快步走出主卧,来到浴室,他用了一些方法止住了血,清洗干净,血量有些大,镜子里的衬衫红点斑斑,已经不能要了。

始作俑者斐麟已经披上浴袍,前来询问他的情况,他按着傅晨光的肩膀,“还好吗?”

恰到好处的气氛被一场毫无预兆的鼻血打断了,傅晨光感到很抱歉,斐麟围在他身边,脸上浮起嬉笑神情,故意逗弄他:

“有这么刺激吗?这样,你就受不了啦?”

斐麟勾着笑,斜斜地倚靠在门沿边,拉过傅晨光的黑色领带,故意用手指卷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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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冷峻的天气,干净道路上的行虫裹紧围巾,冷风呼啸,完全褪去颜色的树,枝头孤零零地挂着几片摇摇欲坠的枯叶,隐没在枝杈中的凌乱巢穴早已鸟去巢空。

“哎!老霍,我们新老板真是一只雄虫啊?”

其中,穿着银色防护服,戴着隔离口罩的雌虫向不远处坐在仪器台上进行操作的另一只同伴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