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久没复发的精神力波动,他才离开了雄虫四天,身体状况由第一天的悠然自得转为第二天的略微渴求,最后是现在这副狼狈模样,他翻出抑制针,
背着手腕,朝手肘上侧,挑一处地方,毫不犹豫地将针插进去,把淡蓝色的抑制液推进去,已经记不太清上一次打是什么时候,常年累月的淤青淡了很多,有些甚至已经消了。
是该回去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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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是往回飞行的,这次坐到的机甲速度比上次要快很多,斐麟很快回到家,还带回了双份饭菜,让他比较失望的事是,雄虫没有在家,他打开开关,整个别墅连着的灯全被打开,之后给雄虫发了信息。
第五天,他的身体连抑制针都控制不住了,这是已婚雌虫常见的烦恼,精神力波动会比单身时的反应更加强烈,他提前洗好澡,等待雄虫回家,
昨天请的假,堆积起来的工作任务居然原封不动地留到今天,和新增的工作内容一起,傅晨光有些抱怨,难道就真的没其他虫能解决那些简单的问题吗,一看手表,已经晚上九点了,他赶回家,至于晚饭,在路上买了提回家吃。
到家,他习惯掏出钥匙,直接开门,推进去,才注意到家里灯是开的,走过去,把打包的饭菜顺手先放在桌上,
“斐麟,你回来了?”
房子的暖气已经被提前打开,很暖,傅晨光把厚重外套写下,里面穿了棕色的羊毛衫,楼上传来脚步声,几天不见的斐麟走下来,又穿着不合时节的睡袍,把白皙修长的腿漏在外面,他探头朝桌上的菜撇了一眼,
“我给你发信息说帮你买晚餐了,你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