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傅晨光又重复了一遍的话,他忽觉得他不懂趣味,本可以继续发展下去的趣味就这样被他勒令叫停,但又觉得他有些呆板得可爱,说,“哦。”随后,低头把敞开一些的浴袍拉起来,捂得死死的。
“咳咳,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傅晨光并不是想结束话题,他只是觉得好像也没有其他的话要说的,仰起上半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忽然发觉自己和斐麟最近确实没有深入交流,都不知道彼此的过往 ,同居只不过让他们熟悉了彼此的作息和日常规律。
斐麟不想那么快结束,他继续拖住傅晨光,问他:“你最近有什么安排吗?”
傅晨光上半身几乎全入镜,手机大概是被他放在客桌上,用什么东西枕着,角度偏低,不知道为什么雄虫坐下来为什么都要把双腿张得很大。
傅晨光不知道在摆弄什么,没有看他,边说,“明天是年度精神力重新检测,大概就这件事情。”
傅晨光及时打住,其实还是要去上班的工作日,但雄虫地位高,会有专门虫员上门提供检测服务,这就意味着和他的外出时间安排冲突。
斐麟笑了,眼睛弯起一些弧度,“放轻松,你的等级肯定会提升的。”
之后,他又缠着傅晨光聊了一些断断续续的话,关闭页面,杯中浅尝辄止的红酒不知不觉空了,他站起来,余光瞥见到处都是的红光,录制了一只寂寞雌虫出差第一天就要和家里的雄主卿卿我我,你侬我侬。
斐麟扯出一抹笑,心里唏嘘,真是幸苦那些守在屏幕前监视他的虫,他躺倒床上,精神力还是略微有些波动,但又没到达注射抑制液的程度,想象着,如果傅晨光在旁边,他会主动贴上去,拥抱他,然后安慰入睡。
无端的臆想被他生生掐断,斐麟在内心谴责自己,优秀的上将是不会变成一只欲求不满,嗷嗷待填的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