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麟似乎很累,不管不顾地仰躺到沙发上,修长的腿随意摆放着,身上西装外套口中的玫瑰花歪斜着,傅晨光怕他就这样睡过去,走过去,
傅晨光一边腿的膝盖抬起,抵在柔软沙发上,手压在沙发靠背上,斐麟脸色绯红,大概是酒喝多了,眼睛慢慢闭起来,又忽地睁开,傅晨光觉得好玩,
另一只手抚上他的眼皮,往上提,斐麟的眼睛被他弄得搞怪,傅晨光告诉他:“先别睡,去洗澡,今晚分房睡,你去主卧睡。”
肌肉线条流畅,富有力量感的手臂横在上空,斐麟是清醒的,只是浑身无力,那杯作坏的婪尾酒似乎开始起效了,他连声音都变得虚了起来,
“不分房,一起睡。”因为军部的虫已经在附近安插了眼线,既然已经决定做戏,还不如做得更逼真,酒都喝了。
斐麟知道这会为难傅晨光,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再次落到眼前俯身松开的领口,吞咽的唾液润湿了发干的喉咙,收回目光,仰眼看向上方的他,第一次换上询问的语气,
“可以吗?”
傅晨光怔愣一下,斐麟热切的眼神让他怀疑他是清醒还是醉酒,他不可能会拒绝,“当然可以,你现在先去洗澡吧。”
他让开,斐麟站起来,朝浴室走去,走起路来,身体却又不像醉酒的人一样七歪八斜。
——
傅晨光把衣物,还有其他一些杂七杂八的用品收拾得差不多了,睡衣竟然落在公寓里,他抄起一条不算暴露的大裤衩,勉强宽松的白体恤,去洗了澡。
忙活了一天,实在太累了,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肩上,傅晨光扭动酸痛的脖子,转身走进了主卧,一片寂静,柔和的夜灯模式,
斐麟躺在床上,盖了被子,只露了头,看来是睡着了。
傅晨光轻手轻脚地掀开不算太厚重的棉被,上了床,摆正躺平,“嗒。"伸手关掉床头的开关,整个房间暗了下来,他向上摆正平躺,手自然垂放着,刚刚闭上眼睛。